牛兄所言入情入理,其中种种因素我也都考虑过。以我的‘阴暗’心理揣度,李白是根本没有把杜甫放在一个重量级上去看待的。安史之乱后,杜诗渐渐登上唐诗的高峰,那时的李白能否读到,虽然是个悬案,但我想,杜甫既然在诗题中有‘寄’字,他自然是有可靠的渠道的(比当代的邮政服务可能还要可靠些)。这渠道主要可能主要是地方与朝中仕人的捎带。
李白与高适当年也在一起痛饮狂歌过一阵子,后来李白落难,写诗向高适求救,高适也没反应。
另看杜甫写给王维的诗,情况差不多。王维好像架子更大,从来就没有答理过他。
再看李商隐写给杜牧的诗和杜的反应,情况让人寒心。他们二人差不多同龄,而且杜牧的诗集是自编的,可以肯定没有多少遗漏。(在玉溪拼图中我有一首专写这个。)
想到哪写到哪儿,不成文理,牛兄笑话了。